裴书砚宋时微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大鹅的小说《书声记情劫》中,裴书砚宋时微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裴书砚宋时微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京城两大家族谈判,裴家少主裴书砚一剑杀了姜家家主。我陪着受伤的裴书砚避祸求医。长老书信说两家争斗死了很多人,为了停战,商议联姻让裴书砚娶姜家长女。我没敢告诉裴书砚,因为他...
裴书砚宋时微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大鹅的小说《书声记情劫》中,裴书砚宋时微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裴书砚宋时微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京城两大家族谈判,裴家少主裴书砚一剑杀了姜家家主。我陪着受伤的裴书砚避祸求医。长老书信说两家争斗死了很多人,为了停战,商议联姻让裴书砚娶姜家长女。我没敢告诉裴书砚,因为他与一个民女私定终身,肯定不同意联姻。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书声记情劫》第一章 免费试读第一章
京城两大家族谈判,裴家少主裴书砚一剑杀了姜家家主。
我陪着受伤的裴书砚避祸求医。
长老书信说两家争斗死了很多人,
为了停战,商议联姻让裴书砚娶姜家长女。
我没敢告诉裴书砚,
因为他与一个民女私定终身,肯定不同意联姻。
我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
没半点心软让她打掉孩子。
只要她听话,我会给她足够的银票,送她回乡或去任何地方。
她就是不能怀着身孕待在这里。
女人绝望悲愤,死死捂着肚子。
她唾骂我狠心,连自己亲哥的孩子都要害。
又哭着跪下求我放过她。
我知道她可怜,但我不能有半分心软。
一切都是为了家族。
面前的女人叫宋时微,与我哥哥私定终身。
可我哥哥裴书砚是裴家少主,肩负着整个家族的未来。
前不久他代表裴家,与势力相当的姜家谈判时出了意外。
裴书砚错手杀死姜家家主,突围时自己也身负重伤。
我跟随保护他去找一个隐士大医倪菩萨,治伤兼避祸。
他与宋时微就是在这次远行中相识的。
宋时微也不是本土人。
与我们一起坐船顺流而下,来投靠亲戚。
忽然江面起风,波涛汹涌,
溺过水的宋时微无比害怕。
便在船身摇晃时,下意识去抓身旁裴书砚的手臂。
指甲把我哥的手都抓破了,
说也奇怪,我哥却并未怪罪,也未制止。
直到下了船,才低声叫宋时微放手。
宋时微见自己抓破了他的手,很是尴尬。
也顾不上男女大防,慌忙用汗巾替他包住伤口止血。
她连连道歉,就怕我哥怪罪。
裴家少主何等气量,哪会计较这种小事。
摆摆手便转身离去了。
我路过宋时微时,她才慌乱的回看我哥的目光。
她很俏丽,一双眼睛很灵动,让我也印象颇深。
跟随我哥先去了本地裴家扶持的势力处休息,并准备了一份厚礼求医。
不想让人知道裴家少主受伤,夜幕微垂时我们出发了。
出于礼貌,我哥亲自去敲门,没想到来开门的人是宋时微。
真是有缘。
我看到宋时微目光定在我哥身上,瞬间面似桃李。
裴书砚躬身施礼,说明找倪菩萨的来意,
宋时微这才慌乱的请我们进去。
裴书砚走过她身边时,宋时微目光一直停留在包着她的汗巾的手上。
浑然忘了我的存在,俏皮的吐吐舌尖偷笑。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不用当家主挺好,没有责任的重担,也许可以娶个这样的女孩。
可现在家族长老的命令,让我不得不打破跟宋时微初时的回忆。
我不得不硬下心肠。
裴家姜家都是大家族,若起冲突连累的会是成百上千人。
自从姜家家主死后,两家明争暗斗好几次,死伤无数。
再这样下去,只会让旁人坐收渔翁之利。
为了息事宁人,牺牲区区一个宋时微算得了什么?
远在京城的两族长老私下商谈,决定把姜家家主死亡一事定为误杀。
事实也是如此,两家约定谈判,按理说都不该让护卫跟来。
可姜家家主怕死,竟暗中布置了十来个人接应。
谈判不顺,发生争吵,接应的人以为动手了,一股脑冲上酒楼,
我哥自然以为中了埋伏,才会先发制人杀死对方。
说来这事还算姜家家主的错呢!
在利益面前,家主的命也算不得什么。
为了裴姜两家的利益,两家长老们商量一夜。
决定让我哥和姜家千金联姻。
不止能维护两家关系,届时百里红妆,也算裴家给姜家的补偿。
我哥被飞鸽传书召回京城,不在宋时微身边,便是这个缘故。
但我了解我哥裴书砚。
他天资聪慧,杀伐果决,裴家的中兴全赖他一人。
他若知晓是骗他回去联姻姜家千金,
以他和宋时微相濡以沫的感情,必不会顺从安排。
所以我在他出发前,提早修书一封送回裴家。
告诉长老们,裴书砚在此地于一女子私定终身,且这个女子有孕在身。
姜家千金绝不会嫁一个有妻儿的男人。
长老们的回信很快送达。
信中表明,要我趁我哥回城时,给宋时微下药堕胎,并把她送离此地。
只要没有宋时微,我哥就还是无妻无儿的裴家少主。
就能完成联姻的使命,维护裴家稳定。
大家族少主就是这般存在。
看似光鲜,实则也就工具而已。
手下的丫鬟端来堕胎药。
宋时微顿时哭得更凶,哀嚎着求我别伤害她跟裴书砚的孩子。
其实她也无辜,什么都没做错,却受到这般对待。
如果她选的是我,一定可以安稳的当个贤妻良母。
但她爱的人偏偏是一时无两的裴书砚。
两人家世这般不对等,注定不会幸福。
我叹息着说了句对不住,让人按住挣扎的宋时微。
把药往她嘴里灌了下去。
我本以为她一个弱女子,必定万无一失。
却不知宋时微哪来的力气,竟挣脱丫鬟的束缚,发疯般撞向我。
堕胎药被她撞翻在地。
这便是为母则刚?
我尚在诧异,宋时微又扑通一声跪下。
竟朝我砰砰磕起响头。
“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我保证马上离开绝不出现在裴书砚面前了!”
很快她额前便磕得满是鲜血,好不可怜。
她求错了人,我是长老安排在裴书砚身边的棋子,
必要时可以挡刀,也可以铲除裴书砚身边对家族不利的人。
哪怕我对宋时微有些好感,也别无选择。
母亲出身不好,我听从命令她才能安稳的生活。
我摇头表示长老们不会留下宋时微肚子里的孽种。
斩草不除根,必定留下祸患。
宋时微停下动作,一副绝望无力的模样。
我只当她放弃了,正要派人再拿碗堕胎药来。
却不想她忽地推开我,往大路狂奔而去。
无数下人竟没一个拦得住她。
这群废物。
我气急败坏地追赶,一路追上了官道。
宋时微还怀着身孕跑不了多快,眼看我就能抓到她时。
骤然一辆马车出现,将她撞退了几米远。
我和下人们全呆愣在原地。
怎么会出这种事?
我只想堕她的胎没想要她的命啊!
宋时微瘫倒在地,捂着肚子大喊疼。
眼看着竟是神志不清了。
我连忙冲上前,拍她的脸喊她。
或许我跟裴书砚是亲兄弟,长得有几分相似吧。
宋时微恍惚看着我,低声呢喃的,却是裴书砚的名字。
她哪怕临死前,脑子里都只有裴书砚吗?
原来他们相爱到这般程度了。
为什么让我心动的女人,无论是姜家千金,还是宋时微都只倾心于裴书砚。
看着宋时微受伤流血,
我终于有些不忍,招呼下人们抬宋时微去医馆。
看着众人忙前忙后,莫名回忆起裴书砚喝醉时。
跟我讲述的,宋时微上山采药受伤的经历。
喝醉的哥哥第一次对我这个弟弟很亲密,转述了心上人的话。
那时宋时微刚到医馆跟倪菩萨学习。
她早早上山采药,想着是要给裴书砚用的,不知为何有些脸红。
脑子里尽是裴书砚结实的手臂,系着她汗巾的画面。
其实裴书砚的伤势很重,有剑伤有内伤。
若不是倪菩萨这种隐世大医,恐怕很难治愈。
而现下哪怕能治愈,用的药也多到难以想象,需要每天上山采摘。
宋时微主动揽过了这件事。
她在山里到处寻找,仔细采下每株能用的药。
忽地转头,竟在树脚发现一株野山参。
裴书砚刚好受伤流了血。
有野山参大补,他的伤定能很快好起来!
宋时微大喜过望,赶忙要去摘参。
生怕晚一步就被人抢了去。
可就在她要触碰到野山参时,一条手臂粗的蛇突然窜出。
蛇嘶嘶吐着信子,眼冒绿光,对准她就扑咬而来。
宋时微哪里见过这么大的蛇!
当即便吓得尖叫,慌乱间滚下山坡,脑袋撞上树根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宋时微听见有人喊自己名字。
脑袋一阵剧痛,她挣扎着睁眼。
就见裴书砚满脸担忧地望着自己。
下意识的说了句,
“真好,我又梦到你了。”
直到裴书砚冷着脸,伸手将她扶起来时。
她才意识到这不是梦。
那句话被他听见了吗?
宋时微又羞又臊,连忙转移话题问裴书砚怎么在这。
裴书砚半训斥的讲述。
宋时微以往上山采药,最多午时就能回到医馆。
可这次午时过了许久,还没见回来。
他怕是遇到了危险,急忙招呼医馆诸位上山找人。
找了许久他才在地上看见宋时微的碎衣襟,衣襟旁还有一株野山参,一条蛇。
不远处,是人体滚下山坡压出的痕迹。
裴书砚瞬间猜到事情经过,顿时火冒三丈。
拔出腰间的刀将蛇斩成两段,又取了野山参,跃下山坡。
找到昏迷宋时微。
宋时微半是羞涩半是感激,结巴着说天色不早尽快下山吧。
裴书砚点头,两人刚迈出几步。
宋时微就走不动了。
她的腿好疼!
先前只觉得微微刺痛,以为扭伤没什么大碍。
但真走起来,痛意简直钻心刺骨,
忍不住倒吸凉气,眼泪都涌了出来。
或许是没见过小姑娘哭,裴书砚竟想替她擦泪。
又觉得不合礼数,抬手的动作僵在脸下,不巧接住了晶莹的泪珠。
裴书砚觉得女人的眼泪是滚烫的,导致自己心似火烧。
忽然转身半蹲。
宋时微明白对方的意思,可男女授受不亲,更别说趴在一个男人背上了。
裴书砚拿出了少主的气势。
“我背你。”
宋时微像中了咒语,红着脸趴在裴书砚宽厚结实背上。
裴书砚披荆斩棘,寻找着下山的出路。
可进山容易出去难,偏离了上山小路后根本不变方向。
渐渐的裴书砚已汗湿衣衫,飘出了一丝血腥味儿。
宋时微知道,他的伤口一定撕裂了。
害怕他旧伤未愈再添新伤,轻按裴书砚的肩,要他放自己下来。
裴书砚不理她,脚步也没停。
宋时微都要急哭了,哀求放自己下来。
她却不知裴书砚从小就逞强好胜,自己这样做更是**了他。
裴书砚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忽地裴书砚身形一晃。
两人齐齐栽倒在地,满脸灰尘无比狼狈。
可不知为何,他们坐在地上看着对方,
竟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这其实是宋时微第一次看见裴书砚笑。
他之前很是冷峻,别说笑,最多也就面无表情。
原来他笑起来的样子,这么温暖迷人啊。
天色渐晚,两人又都受了伤。
干脆互相搀扶对方,找了山洞暂住一晚。
两人捡柴,在洞口点了火堆。
驱赶野兽顺便也取取暖。
围坐在火堆旁边,宋时微心里安定下来,才发觉有些饿了。
背着自己走了那么久,裴书砚也饿了吧。
她从竹篮里拿出饼子递给裴书砚。
出门时以为不久就会回去,她也只拿了这一张饼子。
若她吃了,裴书砚就没有了。
“你吃。”
可裴书砚不接,只把饼子又推给她。
两人推拉一阵,裴书砚肚子响起咕咕声。
宋时微自己的肚子也响起咕咕声。
两人都很尴尬,随后相视而笑。
一人一半分了饼子吃。
山里的夜晚很冷,哪怕有火堆仍冻得发抖。
裴书砚把宋时微拉到身旁,凑在一起取暖。
微亮的火光下,宋时微看见他脸色有些发红。
不知是被火照的,还是害羞了。
想着这些,宋时微自己的脸也开始发烫。
没多久裴书砚便睡着了。
宋时微贴着他的身躯,抬头打量他的脸。
真好看,她从没见过像他这么好看的人。
又好看又温柔,对自己又好。
如果他是自己的夫君就好了。
宋时微看得失神,只感觉他的脸越来越近。
直到嘴唇相贴,柔软触感传来的瞬间,她才清醒。
天啊!自己在做什么?。
宋时微慌忙后退,心底又窃喜,缩进了裴书砚的臂弯。
“裴书砚。”
我看着被马车撞伤,送医后躺在床上的宋时微,不时呼唤我哥的名字。
见她醒来我赶忙走了过去。
她看着我,恍惚的神色逐渐清明。
显然认清了我不是裴书砚。
而是裴书砚的弟弟,要她孩子命的恶人。
她眼里又涌出泪水,急忙去摸自己肚子。
我低声告诉她孩子没事,她也没事,只是擦伤。
他们母子俩真是命大,其他被马车撞的人非死即残!
也许这便是天意吧。
是老天想让哥哥的孩子活下去,我又何苦违抗天命?
我告诉宋时微,她醒来前我已派人送信回家。
说我把她和孩子都处理干净了。
“这些银票你拿上,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出现了。”
将银塞到她手中,我淡漠地警告她别让我难做。
如果她再敢出现,我定一剑杀了她。
宋时微揣着银票许久才反应过来。
我这是放过她了。
她又跪下给我磕了几个响头,便将银票塞进荷包,头也不回地逃离。
身影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宋时微,希望你们母子平安。